Kirschblüte

cn源桜‖男体源樇柏

新人咸鱼🚬

【黑白独】【痕】

我真的不好意思说这个是七夕贺文…因为它是个be

00:

伴随着蝉鸣的夏末阳光和往常一样晃眼,偶尔绽开的翠兰如星星一般嵌在绿草之中,微凉的风吹过,带走几点蓝紫色的光芒。

一只手拍上了路德维希的肩膀“嘿,路易。”

“怎么了?”被拍的人转过头去,用他比任何宝石都纯净无暇的天蓝眸子看向面前的人,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掩藏些什么,“有事嘛,爱茨。”

“没什么,就是…老子喜欢你。”

几个平日里跟爱因斯“暧昧不清”的小女孩大声尖叫着:“在一起!在一起!”

路德维希看了看周围起哄的女孩子们,“够了!”

风把带着的蓝紫色光芒洒到了这群孩子身上,女孩们都睁大了眼睛看向天空散落的花瓣。其中最漂亮,也是平常总和爱因斯一起玩的那个女孩接过了风送来的礼物,递到二人面前,灰蓝色的眼睛里好像真的带上了祝福之意一般,“这是圣父带来的旨意!路德维希要嫁给爱因斯做新娘!”

“所以说嘛,我喜欢你。”爱因斯接过花瓣递到路德维希的面前。

厚厚的圣经敲在了爱因斯的头上,“什…什么喜欢!你不要乱说!”略微发红的耳尖被金色的短发遮住,“真是的,这种话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看着跑远的路德维希,爱因斯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没有开玩笑啊。”

01:

所有人都在担忧的战争还是爆发了,深蓝呢料军服上挂有绶带的军官在这个不大的城镇里四处寻找男人抓去参军,和他们身上勋章一样闪闪发亮的武器被带入到一户又一户人家中。有些男人是带着自豪与胜利的笑容出来的,是因为摆脱了家里的凶恶女人还是因为对军人,对军队的崇拜而笑的,又或是因为别的神么,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而那些满脸写着“不情愿”三字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那么一两处淤紫的痕迹。就算没有伤痕,也一定会有泪痕残留在他们或年轻或苍老的脸上。

爱因斯的手第无数次地拍上了路德维希的肩膀,路德维希头都没回就知晓了来者的身份,“有什么事吗爱茨?”他吃力地抱着一摞宣传圣经的小册子,“我还赶着给主教大人送东西…”

“我是来告别的。”爱因斯的唇瓣一张一合,轻易地说完了这句话。可路德维希的头却是像被外面到处抓人的军官用枪轰了一样,脑子里只剩下了爱因斯所说的告别,木偶一般僵在原地。

看他没有反应爱因斯又自顾自地解释起来,“你也知道了,现在到处都在征兵,战争就要开始了,我要加入他们。”说罢,看向了教堂外不远处几个深蓝色的身影,“路德维希,等我回来。”

“…”沉默。

爱因斯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今天是自愿入伍的最后一天,小镇上的男人除了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孩和老到不能再老的老人,基本上都进了军官所在的队伍。从背后抱了下路德维希之后,爱因斯跑向了教堂外,跑到了那几个深蓝色身影的面前。

晶莹的无色珠子不断从路德维希脸上滑落,印着耶稣和玛利亚的小册子散落在石砖上,还未张开的少年身形独自一人蹲在空旷的广场中,随着泪水的流淌不停抽噎。

第二天的清晨,路德维希来到领头军官的马前,“先生。”

有着魁梧身形的男人坐在马上,俯下身来和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对视,“有什么事情吗小鬼?”他有些不耐烦,今天就是该带着这群新兵回去的时候了,他不想因为这个孩子的什么愚蠢事情而害得他有迟到的风险。

“我…我是路德维希·贝什米特,教会所收养的孤儿,我来这是为了入伍,先生。”显然,他还是有些紧张。

“入伍?你以为我们是在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吗小鬼。念你的圣经去吧。”军官已经不耐烦到了极致,离预计的出发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了。该死的,军官在心里问候了路德维希都没见过的双亲。

位子仅次于这位魁梧男人的另一位军官也过来了,他的左眼处有一道贯穿的伤疤害得他成了个真真正正的独眼龙。“你在想什么?现在离出发时间已经晚了整整四分钟了。”独眼军官声音不高,却也带着威严的气势。

“还不是这小子,”魁梧军官动了动脖子示意独眼看看他身后的小孩,“临出发了跑来说要入伍。”

独眼军官下了马走到路德维希面前,“你为什么要入伍?当兵可不是玩游戏。”

“我知道,先生。”路德维希抬起头,直视他仅剩的一只灰绿色眼睛,“我要守护重要的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进入军队。”

独眼看向坐在马上的长官,“这孩子我做主收了,没意见吧。”

“归你管的东西不用向我汇报,你随便。”

独眼抱起小小的路德维希,放到自己的马上,随即自己也垮了上去。魁梧军官看了看马上的二人,接着高喊:“全军出发-----------”

伴随着尘土和马蹄声,独眼问道:“你叫什么?”

“先生,我叫路德维希,路德维希·贝什米特。来自教会的孤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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